小奶团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满是诧异。
“苏哥哥很有素质的呀！”
小奶团立即开始列举苏朝暮有素质的证据：“苏哥哥从不随地吐痰，扔垃圾都会扔到垃圾桶里，遵守承诺，尊老爱幼……”
掰着手指头数不清苏朝暮的优点，她抬起头说道：“反正苏哥哥就是特别特别好，特别特别有素质的人！”
苏朝暮轻笑了一下，如三月春风拂过花丛的温柔。
他不算没礼貌，但从前的确不是平易近人的模样。
性子冷了些，寡言少语，疏于自我解释，别人自然而然会觉得他不好招惹不好相处。
他不是很在意别人的误解，所以才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件事。
小奶团的安慰是意外之喜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，“笑笑是很可爱很可爱的奶团子。”
苏朝暮抱着小奶团进了阳光房，放下小奶团后去开灯。
玻璃房采光充足，但外面飘着小雪，天色本来就暗，阳光房内亮不到哪里去，木架子做了吊顶装饰，花艺木架子锤落下来的灯泡照亮，光线通透又温暖柔和。
错落的灯光洒在小奶团身上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。
她坐在花艺椅子上，抓了一把饲料在手心，弯着腰伸着手喂大白吃东西。
大白像是通人性，吃得很小心，尖喙一点儿也没有啄伤小奶团白嫩的手，只偶尔轻微地碰到，弄得她掌心痒痒的。
小奶团笑眯眯地看着大白吃东西，摸了摸它的脖子，“大白，你刚刚有没有和苏哥哥好好培养感情呀？”
“嗷~”
听到大白的回应，小奶团颇为不解似的皱了皱眉。
她抬头看向苏朝暮，“苏哥哥，你刚刚跟大白说什么啦？”
苏朝暮：“……”
如果时光可以倒流，他刚刚绝不会和大白说那么多有的没的。
他拉了椅子在笑笑旁边坐下，好奇地问道：“你能和动物交流吗？”
之前笑笑能和动物交流都只是他的猜测，他一直没有求证过这件事，现在笑笑和大白的交流很可能暴露了他的秘密，他不由得严肃起来。
如果笑笑知道了他跟大白说的话，会不会……
觉得他很坏。
干涉她交朋友，干涉她和其他男孩子的相处，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。
小奶团偏着脑袋嘟了嘟嘴，思索片刻后奶声奶气地回道：“也不算能交流吧，只大概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。对方高兴，难过，痛苦……唔……就像是根据聋哑人的神情和手势猜测他们想要表达的意思。”
苏朝暮稍稍松了口气，但没完全放松下来。
他无心地抓了把饲料洒在地上，看着大白伸缩着长长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啄泥土里和叶片上饲料，抿了抿唇问道：“那大白刚刚是什么情绪？”
小奶团看了看就知道吃的吃货大白，又看了看神经紧绷起来抿着唇不吭声的苏朝暮。
粉润的小嘴巴张了又合，好半天都没好意思说出来。
她总不能告诉苏哥哥，大白觉得他聒噪烦人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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